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jiǔ ),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liǎng )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yīn ),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wǎng )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是因为景厘在意(yì ),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nǐ )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bú )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你(nǐ )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me )事忙吗?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tí )吗?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shēng )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