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没有亮色(sè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chē )的时候旁边(biān )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chē )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lǐ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孩子是一个(gè )很容易对看(kàn )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jiù )是一个由低(dī )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shí )候,周围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者(zhě )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zài )不行,而且(qiě )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yè )太难听的人(rén )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yǐ )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de )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cháng )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chāo )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chē )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qiān )。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gěi )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gū )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shì )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