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huǒ )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千星想来想去,索性去容家看(kàn )那两个大小宝算了。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tā )相关,可是他呢? 申望津垂眸(móu )看她,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许了。 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shuō )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zhǎo )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gǔ )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yī )伸。 容恒微微拧了拧眉,说: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早前你可是答(dá )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才这么大点,你就开始说话不(bú )算话了?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xiǎn )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qū )的趋势——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piàn )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千星才发现一(yī )向热闹的容家,此刻竟然冷(lěng )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men )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wàng )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