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bú )该你不该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yī )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qīng )轻应了一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zhù )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de )眼泪。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nà )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lái )这里住?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shì )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zhǒng )痛。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bié )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 这话已经说(shuō )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miàn )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