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kàn )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nǐ )就原谅我(wǒ )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duō )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bài ),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yuàn )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yīn )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lǐ )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qíng )地开口道。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虽(suī )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míng )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