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笑了笑,随后道:错过这次机会,我可以继续慢慢熬,慢慢等可是失去他之后,我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等到第二个他了。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wèn )题,我也想过。站在(zài )我的角度,我宁愿他(tā )卸任离职,回到家里(lǐ ),一心一意地带孩子(zǐ )。因为他目前这样的(de )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de )希望,是他的另一个(gè )孩子。我怎么可能去(qù )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hái )子呢?他不可能放得(dé )下。所以我只能安慰(wèi )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只是他这个电话打得好像并(bìng )不怎么顺利,因为慕(mù )浅隐约看得见,他紧(jǐn )闭的双唇始终没有开(kāi )启,脸色也是越来越(yuè )沉。 陆沅没有理她,径直上了楼,没想到一上楼,就正好看见霍靳西抱着悦悦走向书房。 所以我和他爸爸都觉得没办法。许听蓉说,我这两个儿子,一个看起来大男子主义,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实(shí )际上啊,都实心眼到(dào )了极致,认定的人和(hé )事,真没那么容易改(gǎi )变。所以,我和他爸(bà )爸虽然都觉得你们不(bú )是很合适,但我们也不敢干涉太多。可是现在,你要走,而他居然支持你,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会等你回来,对不对? 这话一出来,评论立刻弹出大片大片的不要(yào )。 说完她便抱着悦悦(yuè )转身走向楼梯口,临(lín )下楼时,陆沅朝霍靳(jìn )西所在的方向看了一(yī )眼,发现他依然站在(zài )书房门口看着她怀中(zhōng )的悦悦,竟是一分一刻都不想放手的模样。 延误啊,挺好的。慕浅对此的态度十分乐观,说不定能争取多一点时间,能让容恒赶来送你呢。 慕浅听了,忽然就(jiù )笑了起来,看了陆沅(yuán )一眼。 慕浅心里明镜(jìng )似的,知道她为什么(me )而来,只是微笑道:您有心啦,随时过来(lái )坐就是了,不用挑时(shí )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