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bú )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kàn )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pāo )弃这些(xiē )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men )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gū )娘。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fā )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yǐ )后说起(qǐ )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rán )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