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de )假,再要(yào )继续请恐(kǒng )怕也很难(nán ),况且景(jǐng )厘也不希(xī )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kàn )向了霍祁(qí )然。 他希(xī )望景厘也(yě )不必难过(guò ),也可以(yǐ )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kū )出来。 直(zhí )到霍祁然(rán )低咳了一(yī )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huí )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