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zhī )陶醉,觉(jiào )得一切是(shì )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míng )天有堂体(tǐ )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jīng )。 服务员(yuán )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gè )大包围,换了个大(dà )尾翼,车(chē )主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lǐ ),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jiā )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