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me )无(wú )情(qíng )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kě )以(yǐ )过(guò )去(qù )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shěn )已(yǐ )经(jīng )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me )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dùn )了(le )顿(dùn )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duì )容(róng )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zuò )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