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dé )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yī )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le )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chǐ ),憋了半天,才吐出完(wán )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tuì )学,可是施翘走后,学(xué )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yán ),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zuì )了人,被逼的在五中混(hún )不下去,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 孟行悠本来还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有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孟行悠对他(tā )们说的东西都不是很在(zài )意,摇了摇头,若有所(suǒ )思地说:别人怎么说我(wǒ )不要紧,我就是担心这(zhè )些流言这么传下去,要是被老师知道了,直接让我请家长可就麻烦了。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hēi )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dài )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hēi )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今天醒来,我回味(wèi )您360度没有死角的脸庞,我觉得我能做您这样优(yōu )秀人才的亲生妹妹,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行系才换来的殊荣。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