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zuì )后可能(néng )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nián )级苦不(bú )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孟行(háng )悠一颗(kē )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le )。 两个(gè )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luò )地窗外(wài )透进来,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xiǎo )女生的(de )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nán )安,恨(hèn )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zhōu )的头像(xiàng ),来了(le )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gēn )我扯东(dōng )扯西。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yī )下站起(qǐ )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yòng ),我突(tū )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