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gào ),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bú )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néng )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后来我将我(wǒ )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hòu )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bō )打的用户正忙,请稍(shāo )后再拨。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