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lái ),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tā )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lì )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dì )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t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kāi )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可是意难平(píng )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顾倾尔闻(wén )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yì )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wàn )?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jiàn )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hái )有她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shàng )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从你出现(xiàn )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xiào )里的相(xiàng )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fǎ )预料的。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zuì )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