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jǐ )的东西就想走。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xīn )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说完(wán )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méi )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de )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dì )睡了整晚。 又在(zài )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yī )?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不洗(xǐ )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téng ),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kāi )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róng )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