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qīn )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suí )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jiā )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hòu )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shí )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shēng ),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jun4 )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de )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好在这样(yàng )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tā )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shuǐ )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gē ),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yàng )啊?没事吧?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dì )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