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tā )脑子里(lǐ )先是空(kōng )白了几(jǐ )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míng )天做手(shǒu )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zhù )的问题(tí )。 乔唯(wéi )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gèng )疼了我(wǒ )觉得我(wǒ )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yóu )其是三(sān )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de )时间是(shì )在淮市(shì )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yī )点责任(rèn )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