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hèn )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qíng )说了,一了百了。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pá )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xià )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gěi )迟砚打电话。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chí )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zhè )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xǐ )欢,天地可鉴。 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yǎn ),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biān )帮腔,说话愈发没遮掩起来,现在什(shí )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de )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母(mǔ )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zài )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pái )名靠前的大学。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le )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再怎么都(dōu )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jī )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xiàn )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lìng )外一回事。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ěr )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yī )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lǐ )反复回响。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hǔ )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lǐ ),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