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nà )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de )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zài ),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fèn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xì )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bà )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一路上景彦庭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tā )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shí )么。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一路到了住的(de )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wēi )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jǐng )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zài )她的头顶。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shì )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tí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