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jīng )不重要了。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yì )认命的心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话已至(zhì )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le ),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gù )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nán )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zǒu )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shì )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没什么呀。景厘(lí )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剪指甲(jiǎ )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qǐ )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péi )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