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yǐ )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de )时候,你脱下(xià )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wǒ )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wǒ )所寻找的从没(méi )有出现过。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然后(hòu )那人说:那你(nǐ )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