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tā )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liú )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hú )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hái )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原本(běn )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jīng )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bú )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zài )耽搁,因此很努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lí )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霍(huò )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dào ):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yǒu )顾虑?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ràng )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yuàn )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hǎo )。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le )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