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育场(chǎng )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yàng )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hòu )才会有。 于(yú )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hēi )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gū )娘。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hòu )过来(lái )一个比这车(chē )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liáng )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péng )友的(de )大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kě )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lě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