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爸爸(bà )!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chuí )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yǒu )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dōng )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dào ):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也是(shì )他打(dǎ )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