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xiān )吃饭吧?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shēng )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le )一声,随后才道(dào ),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bān )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今天来见的几个(gè )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yī )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shì )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lái )一起吃午饭。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de )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