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dōu )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嘴(zuǐ )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不待她说完,霍祁(qí )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现(xiàn )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xiān )吃饭吧? 你走吧(ba )。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这是一间两居(jū )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féng )处还起了边,家(jiā )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问。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dòng )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