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suàn )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chōng )程的跑车(chē ),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zǒng )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guān )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yàng )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s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