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yǒu )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dāng )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部(bù )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suǒ )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zài )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zì )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过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半个小时(shí )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tiě )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yǐng )。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chē )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yī )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liàng ),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tā )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yī )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shì )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le )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shuāng )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zì )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jìn )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dōng )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