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qí )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guó )外(wài ),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wèi )回(huí )过(guò )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听了(le ),轻(qīng )轻(qīng )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me )吗(ma )?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