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仿佛不开门,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 苏牧白还没回(huí )过神来,苏太太也从(cóng )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岑栩栩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恼(nǎo )火地瞪了她一眼(yǎn ),低头瞥了眼自(zì )己的胸口,扯过外套抱住自己。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rén )的手段,看着她对他(tā )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bì )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lái )。 苏牧白看她这(zhè )幅模样,却不像(xiàng )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听见关门的声音,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慕浅之后,困(kùn )倦地揉了揉眼睛(jīng )。 慕浅忽然又自(zì )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kàn )见一抹修长的身(shēn )影从车子后座下(xià )来。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xì )细地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