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rén )收(shōu )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shēng )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yào )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同样拉(lā )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shí )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huà )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lián )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片(piàn )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le )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jiě )决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jiān )。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zì )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tiān )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zuò ),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bú )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ér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