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bèi )景的儿媳妇进门?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wán )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走上前(qián )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xiào )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dào ):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sù )?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shěn )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