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le )许久。 当(dāng )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jǐ )有多不堪。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dú )。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tái )起头来看(kàn )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ér )傅城予也(yě )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tīng ),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看见她(tā )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hòu )两名认识(shí )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duō )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那个时候,我(wǒ )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