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dé )出口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hái )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chuáng )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听了(le ),这才微微松了口(kǒu )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chuáng )边盯着容隽的那只(zhī )手臂。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shì )你自己,不是我。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fǎn )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guān )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dì )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gēn )您说声抱歉。 乔唯(wéi )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ne )。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zhe )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