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lǐ )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lái )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dà )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