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hǎi )虽然一(yī )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gāo ),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me )价钱? 我(wǒ )说:没(méi )事,你(nǐ )说个地(dì )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zài )北京饭(fàn )店吧。 然后我(wǒ )呆在家(jiā )里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