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xīn )画了一个心,纵(zòng )然不安,但在一(yī )瞬间,却感觉有(yǒu )了靠山。 孟行悠(yōu )感觉自己快要爆(bào )炸,她不自在地(dì )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折中了一下,说:再说吧,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 孟母(mǔ )一边开车一边唠(lào )叨:悠悠啊,妈(mā )妈工作忙不能每(měi )天来照顾你,我(wǒ )跟你爸商量了一(yī )下,让郑姨过来跟你一起住照顾你,你这一年就安心准备高考,别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mù )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nán )人,我是个同性(xìng )恋,这种博人眼(yǎn )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