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yǐ )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fǎ )挽回,可是你离开了(le )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tè )到极致,终于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里。 可是她一(yī )点都不觉得累,哪怕(pà )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wèi )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dǎ )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de )那天起,我们就是一(yī )体的,是不应该分彼(bǐ )此的,明白吗? 然而(ér )不多时,楼下就传来(lái )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shēng )音。 良久,景彦庭才(cái )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de )小公寓。 他所谓的就(jiù )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