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de )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bú )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xǐng )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shì )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shè )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hái )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róu )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fàng )。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dòng ),她没有办法,只能先(xiān )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kàn )了一眼。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