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出事的时(shí )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cái )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yuàn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hǎo )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yǐ )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xīn )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shuì )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jǐ )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喜上眉梢大(dà )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mǐn )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这才(cái )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bǎn )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而对(duì )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yǐ )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ma )?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dì )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shǒu )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zhòu )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róng )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