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bú )该你不该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tā )真的就快要死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zhuàng )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jiān ),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去楼上待(dài )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duō )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