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de )。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chū )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jù )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lái )。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zì )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们上(shàng )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chē )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而老夏(xià )迅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yóu )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qiào )头,技术果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