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zhuān )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kè )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le )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biān )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yào )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shū )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yǐ )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仲兴(xìng )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yán )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bú )好?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tóng )一个方向——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rán )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qiáo )唯一帮忙。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