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jun4 )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shuì )了过去。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两个人在一(yī )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多(duō ),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jìng ),一点嘈杂的(de )声音都没有(yǒu ),乔唯一看看(kàn )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zhe )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guò )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yàng )直观的画面却(què )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乔仲兴也听(tīng )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shì )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shì )度过的,而剩(shèng )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