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liáng )风似乎可以接(jiē )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kě )以丝毫不拖泥(ní )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zuò )在他的车上绕(rào )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最后我还是如愿(yuàn )以偿离开上海(hǎi ),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府。 注(zhù )②:不幸的是(shì )三环路也终于(yú )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