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bú )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意识到这一点(diǎn ),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xià )。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fǎ ),只能(néng )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zǒu )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tā ),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怎么了?她只觉得(dé )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shū )服吗?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yī )定答应(yīng )你。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虽(suī )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shì )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shì )从起来。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me )不能对(duì )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