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chǔ )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dé )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jù )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不过秦(qín )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于(yú )这么粗线条吧。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wán )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bú )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zhào )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zì )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hái )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孟行悠似懂(dǒng )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还行(háng )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zuò )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chǎn )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yuè )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yǒu )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shuí )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dǎ )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chí )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bú )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hé )适。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zhàn )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zǒng )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