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几分钟后(hòu ),医院住(zhù )院大楼外(wài ),间或经(jīng )过的两三(sān )个病员家(jiā )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jǐ )个奇葩亲(qīn )戚吓跑。 原本热闹(nào )喧哗的客(kè )厅这会儿(ér )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qīn )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wǎng )不多,每(měi )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liǎng )天而已。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bú )得安眠,总是睡一(yī )阵醒一阵(zhèn ),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