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fù )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爸爸!景厘(lí )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le )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yǒu )些陈旧的小公寓。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当(dāng )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yī )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wéi )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qí )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le )吧。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xī )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le )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jiù )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是哪(nǎ )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shū )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liáo )的——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le )指甲,再慢慢问。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nǐ )照顾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bú )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lái )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y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