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迟砚也愣住了:那(nà )你(nǐ )说(shuō )不(bú )能这么算了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qù )宠(chǒng )物(wù )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de )成(chéng )绩(jì )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的手往回(huí )缩(suō )了(le )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le ),端(duān )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被(bèi )四(sì )宝(bǎo )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kē )之(zhī )后(hòu )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